江寒欣喜的看着纸上文字,道:“老师的字,越发的潇洒如意!这字迹之中,似乎还有几分剑法真谛。”
钟离无忧不禁眼前一亮:“你竟看出剑法真谛来?”
我当然看不出来,我只是随口拍个马屁……江寒一指纸上字迹:“这一笔,有如长剑一划,长虹贯日!而这一笔,便似提剑一挑,有石破天惊之气势!而这一勾,便像挽剑反刺,精妙绝伦!老师剑法实在高深,竟已和书法融为一体。”
这马屁,拍得钟离无忧身心愉悦,恍然大悟,原来我的笔法中还有这个意思?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江寒,钟离无忧满是赞赏,好徒儿,真是好徒儿啊!
女将军冷冷瞧着,这江寒,拍马溜须的本领又强了不少!难怪能拿着三块牌子。
“好,来,继续饮酒!”钟离无忧笑着一边倒酒,一边说道:“这位女将军,武学上的造诣,不比我低!”
江寒道:“江寒在南诏已经见过将军的刀法,当真教人扼腕叫绝!这般刀法,实在神乎其神!”
钟离无忧笑道:“女将军厉害的可非刀法,也是枪法!她曾以一杆银枪,挑败夷国五大宗师高手,即便是大宗师,在她的长枪前,亦是仓皇而逃。”
江寒不禁眼睛一亮,他见过女子使剑的,使鞭的,就没见过使枪的!
枪乃兵器之王,能够使枪的,必是武艺超群的武将。
“江某敬将军一碗。”江寒端起酒来。
“嗯。”女将军微微颔首,端酒饮尽。
她酒量的确极好,两碗酒喝下去,脸色如旧,眼中也没有醉意。
反倒是江寒一碗酒喝下去,脸就红了起来。
此刻茶室间的气氛变得轻松很多,钟离无忧一边饮酒一边说着话,女将军基本不说话,只是默默饮酒。
第一坛酒饮尽时,江寒就已经有了醉意,舌头也大了起来。
钟离无忧微醺,倒是那位女将军依旧面色如常。
江寒不禁暗道厉害,这酒也得四十多度,女将军喝了三碗,一碗三两左右,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钟离无忧酒兴正浓,直接开了第二坛。
华灯初上时,江寒就已经醉醺醺的了,钟离无忧也是醉意朦胧,而女将军依旧脸色如常,一点醉意也没有。
“将军好酒量啊!”江寒忍不住道。
女将军淡淡道:“这酒,便是如此吗?”
江寒道:“将军海量!我那儿还有更浓的酒,改日定带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