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云悠,是云岭人,同爹爹到此地做买卖。你呢?你是什么人?怎么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
江寒道:“我叫江寒,云梦城人。”
“云梦城?离这里可有老远的距离呢……”云悠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俏媚的眸子眨了眨:“公子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她不知道我?江寒微微一愣,道:“实不相瞒,我是进京赴考的书生,途遇歹人劫道,方才受了重伤。”
云悠道:“我爹爹说你身上中了一种极其歹毒的阴寒功夫,寒冰真气险些入五脏六腑,本来已经是死路一条。但好在你真气还算雄浑,再加上我爹爹医术高明,才把你救活了……劫道的歹人武功怎么会这么高?”
她边说边打开窗户,金色阳光照射进来,暖洋洋的。
江寒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伸手挡了挡眼睛:“我也不知。”
他慢慢下床起身,道:“有马匹吗?”
刺客袭击营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要尽快回去。”
云悠淡淡道:“你喝了不少参药,便要一走了之么?”
江寒一愣,随即道:“这个姑娘放心,江某有钱,待家某回家,必定取银钱相报。”
“你不是进京赴考的书生么?怎地有银钱?”
“家父从商,小有家资。”江寒扯了个谎。
那姑娘却摇了摇头:“我所说不是银钱的问题,我们要去做一件买卖,正好缺人,你随我们去一趟,再离开也不迟。”
江寒沉吟了一下,说道:“好,姑娘有需要在下,在下必定全力相助。”
云修展颜一笑:“你先在此休息,好好养伤。”
说罢,她收了瓷碗走了。
江寒也知道自己身上所受之伤不轻,若是着急回去,反伤根本。
当即在床上盘膝打坐,运转周天。
此番伤势甚重,但江寒一运纯阳功,却发现纯阳真气多了些什么,不似以往精纯。
江寒微一寻思:“好像是被我消化的寒冰真气?”
他试图催动那股真气,运转于指上,手指寒烟冒起,坚如冰块。
“果真是寒冰真气!这真气竟然为我所用?是纯阳功的缘故,还是这些天喝的汤药?
…………
时间匆匆一去就是三天,三天之中江寒前前后后也喝了不少汤药,伤势也恢复得七七八八,已经能够下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