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厌站好，语气揶揄地问道，“明明昨天晚上一口一个姐姐，还学小狗汪汪叫呢，哈哈哈哈。”

笑完，柳厌抬起一根指头，“我问，你回答。”

符惠握紧拳头，“如果，我说不呢？”

“说不啊……”

柳厌挠挠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条状的物体，随便一抛，那东西便掉在床上，在乱糟糟的床单上滚动了一下，很准确地停在了符惠的面前。

那是，一根手指……

白皙，修长，而符惠立马意识到，这是佐藤真希的……

柳厌在此时补充道，“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会致命，但在下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能和你在这里耗着。”

她指着那根指头，“今天是指头，明天是耳朵，再明天是几颗牙齿，你觉得一个人能被这样拆零件拆多少天呢？”

符惠仿佛没听见柳厌所说，怔怔地拿起那根手指，握在手里，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缓缓落下，“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声线哽咽，“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说，求你，求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我好坏啊！

在心中如此说的柳厌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无组织的，那么先说说看，这组织的总部在哪？”

这个问题，就是柳厌现在要做的事情，当然，这是她自己一个人要去做的事情，和百鬼组的其他人无关。

符惠沉默了几秒，低着脑袋缓缓开口，“我是在东京加入无组织的，那里有几个分部，我都知道位置，但是总部的位置并不清楚。”

不过，分部的位置，也足够自己慢慢查了，柳厌拿出那条铜钱串，“那么，第二个问题，这东西，你是怎么来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我。”

现在线索有点少，但柳厌必须清楚，这铜钱串是一个契机，还是一个警告，还是说，是哪个能在游戏和现实里来回行走的神明也想找点乐子了。

可惜，埃莫奈特现在音讯全无，不然可以问祂，也犯不着恐吓这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