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输盘和墨楠画了大饼之后,蓝昭就悠哉悠哉的去找墨玉和公输莺,深入探讨生人的哲理。
蓝昭若是心情好了,就任凭她们开口反驳。
若是心情不好,就会用铁棍子敲打。
时间渐渐的流逝,外面的天色,也渐渐的昏暗了下来。
两头老黄牛,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一叠图纸,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眸子里却尽是兴奋,出现在了蓝昭的院子外面求见。
当得知这两位出现在院子外面后,蓝昭随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墨玉抱起来丢到里面。
墨玉浑然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儿,就如同膏药猴一样,随手就抱着里面的公输莺,并且用小脑袋拱了拱。
“夫君今天的胸大肌,为何如此浮夸啊……”
蓝昭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这丫头,除了机关术确实有一手,其他时间,还是一副老谋深算,但又算不明白的样子。
公输莺给拱的浑身不舒服,旋即推开了墨玉。
可膏药猴有多么难缠,知道的人都清楚。
于是两个筋疲力尽的小迷糊,就这么在床上展开了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若非外面公输盘和墨楠还在等待,蓝昭倒是很有兴趣继续在这里看戏。
穿好衣服,蓝昭立刻离开了房间。
外面,公输盘和墨楠,看到蓝昭现身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古怪了许多。
怎么说了。
这玩意儿脸上还带着吻痕,那唇形,怎么看怎么熟悉。
毕竟知女莫若父,知女莫若母。
养了那么多年的亲闺女,是什么样子的,他们自然一清二楚的。
蓝昭之前在里面做什么了,两人自然一清二楚。
很明显,面前这黄毛,从离开到现在,肯定一直在里面欺负他们二人的闺女。
可偏生,这黄毛太厉害了。
就算他们两人知道蓝昭在里面做了什么,他们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只是养了那么多年的白菜,真的就这么被拱了,而且还是和仇家的白菜被同一个黄毛给拱了,这心情怎么就那么复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