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
“窦宾!”
两人通报了姓名,窦宾随即对那男子道:“这位兄台,你是哪儿的人呢?”
“啊哈哈哈,幸会幸会!”中年男子挽了挽袖子,坐了下来道,“在下姓陈,名先琳,岭南南海人,适才进来酒馆已经满座,只得向二位共下桌子,多有打扰,还望二位多多承认。”
“岭南?”窦宾顿时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的说道,“从岭南走到洛阳,兄台你可以呀,不过你有时间复习么?”
“复习倒是有,只是时间紧凑,白天赶路,夜宿复习资料,这才赶上了今年的科举。”陈先琳回答道。
“原来如此......”窦宾仔细端详了眼前的这个男子,觉得眼前这个人言行举止都像个读书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个有底蕴的读书人,随即迫不及待地问道,“陈兄,以你看,你觉得今天的考试怎么样?感觉能考多少分?”
马周也是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陈先琳,希望眼前这个人不会让他失望。
“这个......”陈先琳抚着山羊胡思索了一会,这才缓缓开口道,“今天的考试涉及非常广,不仅考论语、诗经,还考了离骚和洛神赋,若非熟悉资料之人,断然难以考出高分,而最后一题策论,又是十分讲究方法,所以我不好说,若是硬要估计的话,应该能得个九十分。”
“什,什么?”窦宾差点一口酒水给吐了出来,双眼死死盯着陈先琳道,“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九十分?你还真敢说呀!”
倒是旁边的马周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他也能考这样的分数。
“若是考试公正,不存在徇私,应该能得到这个分数。”陈先琳笑着回答道,“难道窦兄弟考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