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尘子离开之后,昆山子却是重新拿出了玉符,联系上了棋圣。
“棋圣,你实话告诉我,这一次的谋划,是不是你自己做的?”
那头的声音沉默片刻,最终很是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棋圣开口说道,“这确实不是我的风格,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我是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情的。”
他想起了那个少年道人在观云亭众人面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光阴之道本就足够神秘,再加上棋圣前辈您的天算之道。”
“至今为止,任何一位大乘境证道之后,最少都有一州之地为其加持,甚至可以说没有一州之地气运庇佑的大乘并不完整。”
“我们没有办法制止魔祖证道,但是我们可以想尽办法让魔族证道之后变得更弱。”
“魔族和妖族蛮族的关系没有那么好,甚至跟蛮族关系很差,所以魔祖唯一能实现气运绑定的地方,就剩下了一个云州。”
“但是偏偏云州气运有着那两位的尸骨镇着,一时半会儿没法吸收。”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放手一搏,用因果蒙蔽天机,借光阴察看过去,以天算推演未来。”
“借助云州独特的势,在百年之内,否定撼天魔祖在云州的一切权柄?”
“他突破之时,相比原来,会不会更弱?”
“会不会成为无根浮萍?”
青虚子的话语极为认真,当时观云亭的众人无不是为这大胆的计划感到震惊。
最后一向以来追求这稳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冒险的棋圣,松了口。
似乎是心中燃起了一丝难凉的热血。
谋者以身入局是一件很蠢的事情,但是棋圣以身入局,不是迫不得已。
而是有的时候,冒险带来的收益,远胜于稳扎稳打。
“果然是那小子的风格。”昆山子摇了摇头。
“真是夸张的天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