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青虚子之前就了解过一部分,但是蛮族竟然会和谐到这种程度,确实是青虚子不敢想象的程度。
少年道人默默的扶了扶额,随后带着自家的徒弟走下了城墙。
“明天去蛮族,少说多听,最好别说话。”青虚子如是说道。
“那师父你带我过来干嘛...”诸葛壶很是无奈的开口说道,“这样我来的意义是什么?”
“作为人皇一脉的吉祥物。”青虚子想也不想的说道,“人族既然已经重新拥有了人皇,那么观云亭就不能再单独下决策了。”
“就算是我们下定了决策,也需要让人皇那一边知道,清楚。”
“就算是人族目前可能依旧是观云亭的权力更大,但是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能让人皇掉了面子。”
“我这么说的话,你明白吗?”青虚子摸了摸下巴,随后很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你明天少说多做,能学一点是一点。”
“你这些年接触的人不少,但是到底还是不大明白什么叫语言的艺术。”
诸葛壶顿了顿,“师父,语言还有艺术?”
“哦,语言的艺术啊?”少年道人耸了耸肩,“很简单啊,就是把一个人忽悠到相信你自己的说法,就是语言的艺术。”
和着就是忽悠人是吧。诸葛壶的嘴角轻轻的抽了抽,最终也只是跟在自家师父的身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蛮族大营之中,蛮天坐在营帐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蛮祖的气息,这群人族是从哪里来的呢?蛮祖还能够留下气息的地方,除了云州那个地方,也就只剩下了蛮族的祖地,蛮族的祖地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留在云州的分明是蛮祖的尸体,气息怎么可能会如此纯粹,甚至带着一丝蛮祖独有的气血生机呢?
蛮天情不自禁的晃了晃脑袋,最后也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次日,血离关外,一个蛮族青年站在城墙之下,大声的喊了出来。
“喂,那边的家伙,告诉你们人族那什么...”青年说到一般,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简,确定了一下之后,接着开口道,“青虚子和诸葛壶,叫他们下来吧。”
“不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