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善良的神明的。”青玄子向着青空子解释道。

“当初燧人氏带队的时候，曾经见过不少真正保护着人族的神明，那些神明后来大多数通过人皇的赐予，成为了当地的神明，就像是我们如今去拜访的那位一样，就是九州出了名的善神。”

青玄子和青空子已经把暂时封锁人性的青虚子送回了青州，暂时交给道凡子看管。

毕竟如今的青虚子状态不大稳定，他几乎...失去了人性，只剩下了理性，绝对的理性，理性到了...像神明。

不是上古时代的神明，而是人族传说之中的神明，那些有着最为纯粹的神性，守护的并非是生灵而是规则的神明，一般来说，这种状态下的神明，是会为了世界的秩序毁灭生灵的。

所以青玄子和当初还没有突破的青虚子都一致认为，在他有能力证道之前，他的本体尽量在道门五祖的看管之下，不然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

“我们去拜访的，到底是谁啊。”青空子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么长时间的空间赶路，就算是他是空间之道的魁首也依旧感到了疲倦。

“夔牛。”青玄子看了一眼自家四师弟，开口说道，“东海之畔的那一位，虽然说东海只是一种称呼，但是夔牛是真实存在的。”

“当初的夔牛其实是两只，只不过一只始终在作恶，所以轩辕帝他们就杀了，剥下来的皮做了夔牛鼓，是无限接近于合道境的法器，现在留存在建木宝库之中。”

“至于我们现在去见的那一只，则是真正意义上庇护过一方人族的上古神灵，是值得尊敬的。”

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有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

说句实话，长成这副样子，几乎除了脑袋之外，就没有一点长得像是正常的生灵的，当年没有被大禹赶出九州，也证明了夔牛对于人族来说真的没做过坏事，甚至做了不小的好事。

直到看到那座如同小山般大小的身躯缓缓站起的时候，青空子才张了张嘴，似乎是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