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柳成林可真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累得喘气喘得跟个风箱似的!
再被那个畜牲压住的时候,柳成林恶心得想吐。那个畜牲一边得意地教训柳成林:“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有本事你再跑啊你!”一边对柳成林上下其手。那个畜牲的臭嘴啃到柳成林的后脖颈时,柳成林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直响,想弄死他!
那个畜牲也许真是太得意忘形,也许是太投入了,也许是完全没有想到半大小子也会有人来找!他被柳成林他爹柳树拿石头一下子捶到后脑上时,那畜牲丝毫没有察觉,只是身子一挺,就软趴趴地瘫在柳成林身上了。
柳树把那个畜牲拖到一边,解开身上的短袖衬衫给儿子盖上。又把那家伙直接拖进河堤旁的深草丛里,回来时,把压趴下的草反过来拉直,石头顺手扔进河里,就仿佛刚才不过是砸死只猫狗。
柳成林半天没动,柳树也没开口问。
过了好一会儿,柳树说,老二,你先在这儿盯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说着把柳成林抱起来藏进河堤对面的草丛里。
柳成林一是累,二是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三是他虽然还没屁股开花,可被那个畜牲揉搓这一顿,也让柳成林膈应得胃里来回翻涌,难受得完全不想说话。
他爹柳树拿了工具回来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柳成林都有点犯困了,柳树才动手。
柳成林那时才晓得他爹柳树那么平静地砍人脑袋有多可怕。
柳成林没看出他爹手抖,只看见他爹跟过年过节在家剁排骨时一样,用斧子几下就剁掉了那个畜牲的头。
扒光那个畜牲的衣服,连那个畜牲的作案工具也剁了下来,然后就把躯干扔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