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这个杂种,就是本公主带他们而来,凭你又能把我怎样......”
任飘飘凤目含威,似是有些得意,轻蔑的一笑后又慢悠悠的道:
“识相的话,就赶快离开明德书院......哦不......是离开我们大汉王朝,不然......本公主有可能杀了你......”
“原来她是公主......”无一听闻目露诧异之色,“怪不得她方到此地,便能把这些学长笼络在一起。可她身为公主......究竟是和我有什么仇怨......难道就是因为和自己同姓,就要把我置之死地么......”
“杀了我......是么......你也想杀了我......”沉吟间,无一淡淡的话语犹如一丝秋风刮来,他的一双蓝眸忽然变得无比的深邃,似乎蕴含着一缕浓浓的杀机.......他对这“杀”之一字,极其的敏感,他想到了青梅,想到了有人因要杀了自己而逝的青梅。那么......现在身边的人儿,他绝对不会再让她......因自己而受到半分伤害。
此时很静......只听到远处那瀑布落入深涧的轰鸣。没有人再敢说话,面对着无一那冷漠冰寒的目光,任飘飘等人竟都是心中微微一颤,本来是和煦温暖的春日,而此时竟似置身于寒冬一般。
“哈哈......哈......”随着几声干笑传来,此时司徒笑却是不知为何走到场中,并站在了双方之间,“大家稍安勿躁,不如我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司徒笑又自顾说道:“话说有一位大儒和一位高僧是好友,有一日那大儒应约去见高僧。
二人坐定后,那高僧就问大儒:‘先生看我此时像什么?’那大儒听闻,看了一眼盘膝而坐的高僧,心中不由灵犀一动,哈哈一笑道:‘我观你像极一坨屎呐。’
大儒说罢,竟是发觉高僧微笑不语,竟是没有一丝的生气,就又反问道:‘大师看我又像什么?’谁知那高僧却答:‘我观先生就是一尊佛......’”
讲到这里的司徒笑,忽然转身对着任飘飘等人说道:“心中有佛者,众生皆是佛。心中有屎者,众生皆是屎。”
“呵呵......”方才还脸色发白的紫墨,此时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对面的几名学长却是个个气的脸色铁青,但又说不出什么。
“司徒笑......你胡言乱语什么......快给我滚开!”任飘飘似乎并没听说过此段佛家公案,竟是不知所指。
“唉,好来......”司徒笑竟是乖乖答应一声,众人只见他竟是倒地就滚,但滚的方向却是无一与紫墨这边。
任飘飘看在眼里,气在心中。咬牙切齿之下,暗骂父皇糊涂,自己怎会与此人结了娃娃亲。这要是在皇城,她非得把对方大卸八块不可。
经司徒笑这么一闹,此时的场中显得有些怪异。这时无一与紫墨不由相互对望了一眼,心有灵犀下都是莞尔一笑,无一目中的寒意也似乎融化了许多。
“哼!你们几个废物!有何用处!”
似是也明白了些什么,有所反应的任飘飘看到二人如此眉目传情,更是气的满面怒容。
作为大汉王朝的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如此大辱。而且方才面对无一的目光,她竟再一次感到了有些惧怕。
“来人!”
任飘飘狠狠的瞪了陈非凡等人一眼,她心知靠这几个酸秀才今日是休想解气。她的话音方落,从旁边的树林里竟是冲出几名身着黑衣之人,为首的赫然正是这麒麟苑的黑衣执事——钱山。
看的武院学生到此,司徒笑仿佛明白了什么,顿感大事不妙。他快走几步连忙向着钱山迎面而去。
“钱学长可是来找笑笑的吗......”司徒笑此言一出,方从林中走出的钱山顿时一个趔趄,“笑......笑.....啊不......司徒,我今日来是帮......”
没等钱山说完,司徒笑连忙又笑眯眯的道:“钱学长......我爹可是大汉的国师。”
听闻此言,钱山几人果然是脚步一顿。司徒笑见行之有效,连忙快走几步凑到钱山耳边悄声又道:“钱兄呐......笑笑我有的是银两......你说说看......想要多少。”
此时的钱山身子又是一抖,急忙道:“司徒公子,今日有公主在此,我只听命与她,改日再向司徒赔罪!”
“哼!不要脸......钱山......还不把这二人快快拿下!”司徒笑正欲再说些什么,耳边却传来任飘飘的怒喝。
“紫墨学妹,对不住了!”
钱山听闻在不与司徒废话,伸手一挥,便带着几名黑衣执事向着无一与紫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