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一千架投石车已出九百,再过三日便可再次攻城,可不能再出事了!”
“大王子放心,老夫已安排方到此地的八名隐族高手隐藏在周围,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语声阴森而又嘶哑,一个全身都被一件宽大黑袍笼罩着的人坐在下首左侧的一方案几旁,案几上堆满美酒佳肴,而他却是点滴不沾,丝毫不取。
“哼!国师好算计,若是有高手到此,死的可是我隐族之人。”
黑袍人的对面坐着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与黑袍人不同的是,黑袍人最起码能看到阴影下的薄唇,而这人的整张面孔却是被斗笠上垂下的一圈黑纱彻底的遮住。
“金队长,莫要说只要不伤那任天荒,那位朱雀仙子就不会来,尚且若是事成,那任天宇必定答应了你们什么好处,而老夫却是分文不取,难道让金队长多出些力不应该么。”
黑袍人言语间甚是淡淡,听不出丝毫不善之意,可坐在对面的金流分明在对方半掩的面孔下感受到了一缕寒意......不!那不是什么寒意,那是杀气!
金流双眼一缩,即刻否定了他方才的想法,那是一种只有杀过成千上万人才会自然生出的一股气势。
似是被黑袍人所慑,又或许对方说的实在有道理,金流却是没再反驳。
“既如此,就有劳金供奉了!若是拿下这铁木城,小王自当感激不尽。”
望着眼前两个虽是满案佳肴却都是滴水不进的神秘怪人,耶律孤鸿表面上虽是一副尊敬之色,但心下却是满满的忌惮。
近来之事让他可谓是怒火中烧,烦不胜烦,往往在大军不辞劳苦的造出数百投石车时,在第二日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被砸个粉碎。
因此事他已经杀了好几波守夜的士卒,甚至还有一名百夫长,结果还是照旧。无奈之下,他只得许以众多好处,让这眼前的二位亲自出手,果不其然,数波武功不凡的偷袭之人,竟是给这二人杀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