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中,就连那些正在攻城的草邙士兵,亦或是铁木城上守城的将士,竟是均已忘记了生死厮杀,双目迷惘的望向空中。
“呜——呜——”
怪异的长号声突然响起,在草邙大军中的某处,一名黑衣人掀起遮面的黑纱,竟是露出一张温润的樱口,正在吹响从士兵手中,夺来的一支巨大长号。
顿时整个战场上的士兵,不论是草邙还是铁木城守军,就如大梦方醒般,迷惘顿无!血红着双目,又看向了对面的敌人。
然而就在厮杀就要再次开始之际,突然又是两声长号传来,却是草邙大军发出了收兵信号。
草邙大军宛如一股洪流般汹涌退去,然而在城墙上,却留下一些来不及退走的士兵,均是被守城的将士一一砍杀。
草邙大军的进攻好似要告一段落,然而他们却是退而不走,俨然稳住阵营在千丈之外。
“音缈,这僧人施的是什么术法?”
吹响长号的黑衣女子身旁,站着数名装束一样的黑衣人,而除了问话之人听声音是那金流外,其余几人竟然皆是胸口隆起的女子。
“这应是佛门幻术,具体音缈也不知。”
“幸亏你们小队也来支援,否则又将功亏一篑。”金流语声暗淡,仿若还未从失去伙伴的伤痛中走出。
“金流队长,我们隐族死了那么多同伴,如今你们五行队也只剩下你一人,这么做真的值得吗!”这时其中的一名黑衣人忽然问道。
金流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半晌才说道:“墨画,我知你心意,这一切只能留给后人述说是非,我金流也只能祝福你们小队不要再夭折。”
墨画胸口起伏,好似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就在这时,却被一道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