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语声悲哀，莫名的心如刀绞，无一缓缓放下还在挠着头的手，泪目婆娑中，望向了小善。

虚幻朦胧的身影，似乎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又仿若是一声轻叹，一双朦胧美眸，仿佛又恢复了往昔的娇媚，

“你不必介怀，妹妹性格一向如此......”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无一蓝眸深邃，透着丝丝缕缕的忧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思绪，尽显眼底。

“我只能告诉你，因为某种原因，妹妹返祖了......性情有所改变，也不足为怪。”

在小善的记忆中，虽是被青梅抹去了，当晚在小恶的央求下，青梅抹去了小恶在小渔村时所有记忆的一幕，可那三年凡间红尘，她又怎会忘记点滴......

只是已然忘记了当晚之事的她，又怎会知道，妹妹小恶为何会突然变的如此......

此时在无一那哀伤的目光凝视下，小善只得道出了，最近在小恶身上发生的微妙变化。

“何为返祖......！”

无一神色间满是淡淡的愁绪，眉宇微皱中不由问道。

“据传，我柳族本是上古神奇女曦的后裔，你身上的那把剑，便是以先祖的皮骨所炼......”

“上古神奇女曦......？”

对于白骨剑是小善与小恶先祖之事，无一在明德书院时就已经从小善的口中知晓，但如此称谓，无一还是首次听闻，他心下喃喃中，一双望着小善的深邃蓝眸里，不禁又露出几分不解之色。

“传说中，先祖女曦乃是人首蛇身，凌驾于众生万灵之上......妹妹在黑皮剑鞘中隐匿多年，得益于祖息熏陶，如今便有了返祖之相......”

说至此处的小善微微一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双美眸中竟也是露出迷惘之色，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因缘，在这个世上，也只有我与妹妹才可做此剑之魂，但凡换做其它之灵，也是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