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克制不住地想要沉溺。
于是话题陡然一转。
“别碰。”青年本就深沉的声音如今更沉了些,“冕下,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地方,还是克己守礼些为好。”
温迪无辜地睁着眼:“我也没做什么……唔,难道玩玉石在此处也算得上是轻佻之举了么?”
钟离:……
“你确定你把玩的是玉石么,冕下。”
温迪:“嗯嗯。”
那耳垂温润如玉石,怎么就不能算是玉石了。
温迪继续无辜地看着钟离。
钟离:……
酒蒙子胡说八道的架势实在是太过理直气壮。
他松开了温迪的手腕。
然后伸手捻住了温迪一侧的耳垂。
温迪只感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了他耳垂的血肉。他好奇伸手去摸,然后摸到了一个被细线拴着的有棱有角又触感温润的小东西。
温迪揉着那东西:“跟你的手感不一样……这是什么?”
钟离却答非所问。
“琥珀跟你不搭,我便用了羊脂玉。”
他目光更沉了些。
温迪又摸了几下那新出现在自己耳垂上的小东西。没有镜子,他只能靠触觉判断。
羊脂玉手感更为温润,但触感比琥珀冰凉。它被镌刻成了塞西莉亚花的形状。
而羊脂玉是雪白雪白的。
温迪想起自己吟游诗人形态的装扮,深觉自己身上塞西莉亚花的元素似乎过于浓郁了。
他又摸了下耳垂。穿透风神耳垂的,是一个细小的银钩。
系着耳坠的细绳则是银丝。
金属和玉器。
这个搭配倒还行。
于是风神主动给了青年一个吻作为谢礼。
唇瓣轻柔触感落在额角,亲昵却不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