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沉默片刻。
“这里没有水源。”
温迪:“那你带我出去。”
“……”
“或者你把我关在这里,我等你回来。”
……
然后几条银丝把温迪固定在了白玉床上。
金龙身影转瞬消失,卧室石门重重落下。
温迪躺在床上,暗叹老爷子此时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真是强得可怕。
对方并没有离开很久,不多时石门再度升起。
一袭白衫的青年提着水壶进了来,背后拖着条长长的赤金色龙尾。
捆缚着温迪的银丝也被主人收回。温迪起身去看,发现这位幻化人形时只给自己套了件底衫。
他没穿外袍,但白色的底衫并不耐脏。
于是那贯穿伤处的鲜红就显得极刺目。
青年本人倒没怎么在意。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温迪,深棕眸底暗潮汹涌。
温迪以为这位是又要做什么,结果对方只是把水壶放在了白玉床边上。
“水。”他言简意赅。
温迪没去拿。
“你去哪里拿的水壶。”他发问。
青年抱住了他,“望舒客栈。”
“太山府到望舒客栈直线距离近两百里,你来回那么快么。”
龙尾再度卷上温迪的腰:“撕开空间不就直接到魈的房间了么。”
温迪:……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钟离的箭伤又撕裂了。
这位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被终末的箭矢捅了个对穿还敢去接触跟时空有关的规则。
昨夜的双修算是白费了。
温迪语调有些沉:“太山府外不是有满池的泉水么。”
何必专门跑一趟望舒客栈。帝君是矜贵病又发作了么。
然后。
“不干净,不给你喝。”青年语调少见的懒散,“话说水带来了,你不是说渴么。”
温迪无语凝噎。
还真是矜贵病发作,但对方发作的对象是他。
风神只能提起铁壶对嘴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