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撞在我手上。如果你真的害死了人，就算警察不抓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不要忘记，咒术界可以不通过法院判一个人的死刑。而我的家族凑巧在咒术界有点话语权。”

山下凌吞咽了一下口水，一阵寒意在他背后升起。虽然五条悟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少年人，可是他莫名地无法反驳对方称自己为“小鬼”。

待山下凌再次隐藏于黑暗中后，夏油杰将五条悟从肩膀上扒下来，开口道：“关于这点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五条悟哼哼唧唧地再次攀上了夏油杰的肩膀，“我听说大脑在缺少糖分的情况下会转动得比较慢。杰会给我做大福吧？”

叹口气，夏油杰只能认命地转身，点点头，朝公寓方向走去。

“好耶！我就知道杰最好了！”五条悟举起双手。

“滚！”夏油杰没好气地再次将白发大猫的爪子从肩膀上拍开。

“另外……”

五条悟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了起来，苍蓝色的眼眸在眼罩后微微眯起，

“虽然山下凌并不知道那些黑衣人的底细，但我猜他们和派去祓除咒灵的家伙不无关系。要不是他泄露了秘密，要不就是他本身就参与其中。”

关于这一点，夏油杰不能更同意了：“不错，那些黑衣人盯上山下源的时候正是在那位咒术师祓除了咒灵，救下了那位倒霉的网友之后。悟，你觉得他们……我指这些黑衣人为何会看上山下源的能力？”

“那你觉得虎杖医生为什么会看上山下源的能力？”五条悟不答反问。

“诶？虎杖医生？”夏油杰猛然意识到虎杖香织也曾经出现在山下源的公寓楼附近，时间刚好在他遇害前后，“你怀疑虎杖医生也看中了山下源的能力，所以昨天才会出现在公寓楼里，只是比那些黑衣人晚了一步？”

“嗯！”五条悟点头，挑起了眉毛。“关于这一点，我基本能肯定。你想，一个能够制造咒灵，还能在网络上不断传播复制的程序。”

的确，这种程序意味着任何人只要拥有了这种程序，就可以不断复制咒灵。如果它被有心人改造，会不会生成等级更高的咒灵？

夏油杰光想想这种可能就觉得不寒而栗，同时也庆幸承载着这种程序源码的优盘并没有被有心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