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明明心里抗拒得很,身体偏又那么诚实,配合得挺好。”
“胡说八道。”苏子沐又往床边挪了挪。
“你在别扭什么?承认自己的感觉有那么难吗?”
“你知道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有多少吗?”
“想当江太太的更是挤破脑袋。”
苏子沐:“……”
这意思是自己应该备感荣幸?
“可偏偏我只对你有感觉,兴许这就是缘分。”
苏子沐:“……”
那也是孽缘。
见苏子沐没有半点回应,只是拿背对着他,江淮洲有些恼怒,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怎么,江总,欲求不满?”
江淮洲看着她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明明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眼中却又是那样的无情。
“就这么厌我?”
“是。”
苏子沐不再逃避,直直地盯着他,“我真的很讨厌你,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讨厌你的霸道,讨厌你身上的烟味。”
“这么讨厌我,那第一次是你先……”
“是,我承认是我主动的。但是我现在不想跟你有瓜葛了,可以吗?身体和感情都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利对它们做主。”
江淮洲握着她的肩膀力量越来越大。
“不管有多少女人想当江太太,但是我不想。”
“你也别玩什么小时候帮你撑伞的戏码,太老套了,你不过就是妄图想掌控我的身体和感情。”
“今天就当是你我最后一次,以后见面也就当不认识吧。”
握住她肩膀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苏子沐有些吃痛,但她也只是咬紧了牙关,没发出半点哼哼。
手上力道渐渐变小到彻底松开,苏子沐瘦削的肩膀上早已有了手指印。
直到房门打开,再次关上,江淮洲都没再说一个字。
把自己裹在被子中,苏子沐在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肩膀太疼的原因。
第二天清晨,苏子沐早早地醒来,房间中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床头的一包烟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提醒她,什么起了变化。
办公室,一切也都没有变。同事们听说了她的事情,又见她额头依旧有伤,纷纷跑来关心。
唯独温暖不在。
苏子沐本想当面质问温暖,却不想她并没有上班,打电话也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