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嘉泽起身给长辈们添茶,嘴角抿着笑:“确实是我的福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舒芸,含着笑,终于露出一丝腼腆:“我会对芸芸好的,我在家里能享受什么待遇,芸芸只会更高一档。”
舒芸很自然的回视郜嘉泽,旁人融入不了的气息在两人视线中流转。
她举手理了理刘海,露出手腕青翠欲滴的玉镯,表面的冰种纹路出类拔萃,白云翻滚的图案显得异常灵动。
倒是闵琳芳识货:“哎呦,这镯子不错。”
舒芸有意在长辈面前为郜嘉泽说好话,也顺着闵琳芳的话往下接:“可不嘛,这是第一次去嘉泽家,阿姨一见面不由分说就给我套上了。”
三伯母看着似乎也十分满意,但嘴上却是说:“一个福瓜玉镯,套住了咱们舒家的长公主,可不亏。”
其余长辈都露出“此话有理”的神情。
长辈们凑一块聊天,总有说不完的家里长短。
中午开饭,满满当当摆了一桌,二十人的大圆桌,倒不显拥挤。
然而大大小小凑齐,总会聊一些让小孩不愉快的话题,这一点是不管年薪十万还是一千万都避免不开来的。
话题从舒桉的对象问题,舒晚的大学选择,再到小堂妹小堂弟的学习问题。
舒靳死猪不怕开水烫,在家里已经听惯了父母拿舒晚和自己做比较,因此还敢回话。
“我上学期末可考了年级前一百呢。”他把嘴里的菜咽下去,继续道:“九十八名怎么了,全校四百多人呢,我好歹是前四分之一吧,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啊。”
三伯母惯不会冷场,呷一口汤,接话:“说的不错,靳靳这心态不错,将来能成大事的。”
二姑笑道:“晚晚这丫头期中考又是第一,前些年读初中还老郁闷考第二,想着到了高中更难了,反倒是次次第一了。”
舒晚笑着应她:“哪有次次,也就分了班这两次呀,那可得多谢谢二姑,你推荐的这几个补习老师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