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已经告诉她,舒晚真的放下,或许,甚至是恨上向家,早知如此,何必请她!
她一定是故意的。
她用廉价的礼服敷衍向家,用竞争对手膈应向家,来报向初口不择言的仇。
陈娴意识到,舒晚在用这么平静的方式宣泄不满,用自己的生日宴主场作为平台表明态度。
陈娴险些要呕血,刚刚她甚至暗示那些富太太,向舒两家情谊长存,舒晚的男伴只是年轻小年轻之间闹别扭,而向初也生了闷气,在楼上生闷气呢。
既暗示了这个男伴的作用,又解释了向初整场不见人的原因。
可没想到,舒晚是存心的!
她安排向初去和舒晚道歉,请求和好,向初回来之后神色轻松,仿佛不费吹灰之力,陈娴以为舒晚对向初的感情牢不可破,于是还做着在宴会上领着舒晚澄清流言的美梦。
她匆匆离开餐桌,今晚第七次用手机拨打向初的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
陈娴听到自己冷冷的声音,仿佛是别人发出来的一样:“你在哪里?”
自从向初被卷入家族斗争,遭了毒手,身体就总是不好,而从那以后,陈娴再也没有对儿子大声说过一句话,可是今日她很想质问自己的儿子。
舒晚离开向初,马上就攀上白家,而向初放弃舒晚,竟然选择了毫无帮助的徐莹莹。
这是只赔不赚的买卖啊。
那边似有风声,向初的声音有些不真切:“妈,有个同学受伤了,我送她去医院。”
陈娴努力平静了下来,不想在电话里谈论这些,只淡淡道:“早点回来,有事和你谈。”
舒晚没等到宴会结束就离场了,她本来还想和陈娴道一声别,但意外碰到陈娴在偷听,为了不揭穿大人们勉力维持的形象,舒晚十分善良的没有打招呼自行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