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晨点头,无比同意的样子:“谁说不是呢,公司也这么劝他,他不听啊,说宁愿去厂里拧螺丝,也要让继母背上这债务,这么喜欢当自己的监护人就让她监护个爽。”
又有围观群众笑:“嗨哟,你别说,还挺热血的。”
“这性子,干哪行都走不远。”
几人笑闹着,就像批判那些职业选手一样对人评头论足,话里话外都是自认为能处理更好的样子,这个话题很快结束,他们又聊起了别的。
是呀,毕竟吃瓜群众,听个响图一乐,哪有人真会有那闲情逸致刨根问底,理解毫不相干之人的行事逻辑呢。
舒晚看了看手机,昨天给文景召发的消息依然没有回复。
听完这些自以为是的二世祖的谈话,舒晚内心涌起不适。
她想起曾经对向初的追逐,围观看客也是这样评头论足。
不知廉耻、自甘堕落、恋爱脑等标签也是在这样的闲话中诞生。
只有父母会感慨一句:“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产生了慕强心理,又刚好遇到一个事事压你一头的向初,这怎么能算爱情呢。”
但即便如此,舒永烨和闵琳芳也从不阻拦她任何决定,他们只引路,不强求,给女儿自由生长的空间。
想要普罗大众都如舒家夫妇这般通透确实很难,但舒晚耳濡目染,从不以己度人。
想必文景召不是一时意气,毕竟他是那个在收入满足生活需求之后就要求粉丝不要送礼物的文景召,甚至在知道“爱学习的舒宝”是未成年之后,主动要求退还礼物。
如果他深思熟虑过后依然决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那想必继母一定是做了更过分的事。
叶慧珊和白崇终于从蜜里调油的状态抽身,含羞带怯的扑到舒晚身边,一双眼亮晶晶的,白崇也靠在沙发上和别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