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华国人从小到大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
盛祁安沉思后问道:“有没有什么安静一点、不要那么乌烟瘴气的清吧。”
席骞看他的眼神充斥着无语:“大哥,你这么纯情干什么,莱国十六岁成年,你十八,在哪国都算成年,也该开开眼界了。”
盛祁安:“过两天有几个同学也会过来,总不能教人学坏吧。”
听完这话,席骞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我说你怎么想到来看看我,肯定是女同学吧。”
他摆了摆手打断盛祁安想张开的口:“别说不是,我是你哥,还能不知道你啥狗脾气,能对普通同学这么上心?”
盛祁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到底有没有吧。”
席骞一副见过世面的过来人样子,说道:“纯清吧,像华国那样清肯定是没有的,但月女主题那个酒吧,里面没什么妖魔鬼怪,客人素质普遍也会更高一点,主打一个你情我愿。”
盛祁安勉为其难:“先去看看吧,我实地考察一下。”
席骞恨铁不成钢道:“哥劝你一句,想谈恋爱可别思前虑后,要先下手为强,也不要太闷骚,只骚自己有啥用?”
盛祁安偏头看了看席骞,道:“表哥又不是亲哥,少给我出馊主意。”
席骞知道他固执,且不愿继续话题,顺着道:“总归是你哥,走吧走吧,今天的消费由席公子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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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包了一架小型客机,在坦济国中转后,共经历十七小时才抵达莱国。
带队的顾老师叫醒了沉睡的少年少女们,提示已经进入莱国境内。
舒晚从飞机上俯瞰莱国国土,破晓时分的城市村庄是静谧蛰伏的样子,满目都是绿色,绵延的草原丘陵被鲜明的堇紫色薄雾笼罩。
等真正降落的时候,已经阳光大好,走出机舱,所有人都被南半球的夏末阳光刺激到,反射性流出生理性泪水,眼前黑了一瞬,难辨方向。
从冬纳机场走出来,又乘坐当地大巴前往酒店,和海城的冰冷刺骨不同,这里正是秋始夏余,热烈奔放,极其舒适,遍地都是一种被当地导游介绍为Undulated Painted Lily的嫩黄色花,是鸢尾科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