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盛少爷这时候翻面撒料得心应手,再早一周,他都是能把木签子烤断的新手。
在确定登山之旅有舒晚参加后,盛祁安就甩掉殷琼烟报了私人团,又拽着身在平京做客的姜尔在郊区练习了一整天的烤串、搭帐篷。
根据受害者姜尔的哭诉,白崇还原了场景:
姜尔被一个电话叫到郊区别墅的后院,这儿不常住人,所以十分空旷,但由于有专业人士打理,所以并不萧条,反而在冬日也有难得的绿意展现。
而就在这片假山绿植、小桥流水的庭院入口,姜尔便隐约闻到焦糊味。
姜尔一时间以为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咒语应验,叫这经年不曾光顾的别邸遭了火灾,正惊疑要如何找人灭火时,里面传来了盛祁安的咳嗽声。
姜尔这才发现,那不断升腾飘散开来的烟,是从烤架上来的,也正是因为烟大,遮盖住盛祁安的身影,才叫姜尔一时间没能发现。
“你这是对这房子不满意,打算烧了重盖吗?”姜尔扇了扇烟雾,也咳了几声。
盛祁安指挥站在一旁的管家换一副烧烤架。
可怜管家一把年纪,强忍着呛人的烟,陪不省心的小少爷煎熬了一上午,此刻能借着换烤架休息片刻,简直是恩赐,他快要感激涕零了。
姜尔吐槽道:“裕泰和那块有一家专做烤肉的老店,比你自己折腾的强多了,想吃烤肉我请你呗,费这个劲干什么。”
盛祁安从一旁的矮桌上拿了一张纸擤鼻涕:“你咋跟个姑娘似的,这么娇嫩,吸两口烟就开始叫。”
姜尔看着管家飞速撤离的身影,克制住自己想要离开的脚步,问道:“行,我不叫,但这一大清早就吃烤肉,是哪路子的风俗习惯啊,也没听说平京人有这习惯呐。”
盛祁安有些烦闷的翻看着剩下的食材,漫不经心道:“谁让你是我的好哥们呢,瞧我多顾着你,学会新手艺,第一个就想到你。”
姜尔干笑两声,连忙摆手:“这福气可不兴给我,白崇才是你的亲表弟,我就是个蹭住的路人甲。”
但这话并没有唤醒盛祁安的良知,他指了指堆在矮桌上的食材:“门锁了,围墙电网开了,吃不完这些,今儿个你可走不出去。”
这话实打实不含注水,当姜尔和管家都吃的眼泪汪汪、脚步虚浮时,姜尔按了按受到创伤的胃,挣扎着问道:“就算是杀人,也得让人死明白不是,你就跟我说说,今天抽哪门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