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安只是短暂的握住一下就松开了,还颇为嫌弃的捻了捻指头,听到回答后,飞快扫她一眼,掏出手机搜索地址。
是距离圣安不远的一家酒吧,他皱了皱眉,没怎么犹豫的上车离开了。
叶佳琪无语,因为被耽搁了一会,刚刚招手打到的车已经离开。
樊红波不解风情,把她丢下,盛祁安更是过分,坏她好事,也不知道带她一程。
她克制住无语的心情,又抬手招了辆车,匆匆赶去。
叶佳琪在一位穿着清凉的美女带领下,进入包厢,并没有看到盛祁安的身影,舒晚和樊红波也并不坐在一块。
她一边疑惑盛祁安显然是追着舒晚走了,为什么又没出现,一边在心底看不起樊红波。
堂堂一位集团继承人,为了引起舒晚注意,动作浮夸,言辞之间都是自戴高帽,且生怕人听不清,分贝极高,连满屋音浪都遮盖不了分毫。
包间里还有一群和樊红波走得很近的纨绔子弟,她虽然和樊红波不清不白很久,但却一直没有被引荐给所谓兄弟。
舒晚似乎和每个人都相识,即便身上有股疏离的气质,但精致的五官在镭射灯下清丽动人,吸引了大部分男生的目光。
叶佳琪走向樊红波的位置,脆弱的眉眼,弱不禁风的身姿,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
即便樊红波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质问她:“你怎么真跟过来?”
叶佳琪也只是没什么脾气的弯弯眼睛:“我担心你喝多,伯母说让我看着你。”
孟坤和周围兄弟对视一眼,心想:好家伙,这是来宣誓主权,表示自己是过了明路的。
不过叶佳琪算错了一点。
因为魏心慧过于操心儿子,樊红波不止一次听到兄弟们背地里叫他“巨婴”。
虽说表面毫无波澜,但樊红波却是记在心里的。
这种隐秘的不悦,从避免在兄弟们面前接魏心慧的电话,对在家的私生活避而不谈等行为中,可以看出他的介意。
叶佳琪此言,好巧不巧触碰到樊红波埋在心底的刺。
原本就不耐烦的脸变得更加阴沉,唇角狠狠向下一压:“你在管我?”
樊红波平常喜怒转变也快,叶佳琪不以为意,以为自己拿捏的很好,赔着一张笑脸:“你误会啦,人家只是担心你,大晚上的,酒吧总归不是什么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