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东西厢房各摆了一张一体成型的木桌,正中间是设计好的不规则水道。
舒晚观察一番,发现西厢房人数远远多于东厢房,出于喜静的原因,抬步便进了东厢房。
然而一只脚还未跨进门去,便被站在一旁的门生拦住了。
门生倒不含任何轻慢,只是微笑着,眼神真挚,让人生不出反感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姐留步,佩芍药该往西厢房。”
他手臂轻抬,虚虚往西厢房指:“开宴还有一会,也可四周瞧瞧。”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舒晚刚刚还在想,门口竹篮里边那各式各样的花,是用来做什么的,看来是身份的象征,想来东厢房的宾客要更为贵重一些。
舒晚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产生些许微妙的尴尬,但也不至于不快。
为了消除尴尬,舒晚摸了摸芍药,颔首道:“多谢提醒。”
但很快,厢房内有两男一女款步走来。
为首的女生看着有些眼熟,穿着十分华丽应景的旗装,手里捏着一支白荔枝玫瑰,脸上的睥睨傲慢连厚重的底妆都掩盖不住。
舒晚很快想起来这位大小姐,便是曾在王暮书教授家中,有过一面之缘的殷琼烟,殷大小姐。
“发生什么了?”殷大小姐发问。
这语气,若不是早就听引导员说起,主人家姓盛,倒是很容易误会,殷家才是主办方。
门生一副灵巧乖顺的模样:“没什么大事,是这位小姐走错路了。”
殷琼烟嗤笑一声:“走错路了?难道芍药、兰花在西厢房,玫瑰、牡丹在东厢房都没人告诉你吗?”
虽然只有短短仓促一面之缘,但殷琼烟的不好相与确是显而易见的。
舒晚沉默不语,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在殷琼烟说完后,对着门生笑了笑,便要离开。
殷琼烟却没有罢休的意思,快步上前。
舒晚不合时宜的想着:真难为她,穿着这样的裙子和鞋子,也能健步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