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舒晚的预感很不好，没有真凭实据的预测，又怎么好说出口。

舒晚想了想，收起了刷考驾照科目二视频的念头，叫上郑叔，往梅花小区开去。

而顾衡忐忑着上了十三楼。

猪肝红色的大门，贴着的装饰画纸，已经翘起了卷边，门口铺着的地毯很是干净，房内玉米排骨的香味从门缝飘溢出来。

他幻想过的温馨和烟火气，似乎已经近在眼前，只一门之隔，无声诱惑他走进、走入。

手抬起来准备敲门，又放下来，借着电梯门映射的倒影，对自己从头到尾进行了一番审视。

简单的T恤牛仔裤，没有需要整理的必要，手里提着的新鲜水果，也没有在短短十分钟内干瘪腐烂。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努力让表情自然不紧绷。

他终于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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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一家没什么客人的咖啡馆。

向太和徐莹莹面对面坐着。

向太手边摆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白鳄鱼皮手包，精致的妆容看上去战斗力十足，但其实因为长期和向泰和争吵，皱纹已经快要遮盖不住了。

“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向太昂着头道：“你的志愿不要填平京，最好平京周边也不要去。”

徐莹莹并不拘谨，笑容灿烂道：“向太这话说的，我差点以为是我妈在吩咐我了。”

“难道您其实是支持我和向初在一起的？提前开始管教儿媳妇了？”徐莹莹偏了偏头，又似乎不解道：“这也不该啊，若是同意，该让我去平京陪向初才对。”

向太气的差点捏碎搅拌勺，咬牙道：“一百万，拿钱滚。”

相比较之下，徐莹莹的神态就游刃有余多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坐地起价了，这点钱对富人，洒洒水而已，只要敢开口，不怕他们拿不出来。

徐莹莹道：“您知道我能考多少吗？我原本数学是最差的，好在这半年，向初不厌其烦的跟我连线教我。”

“估完分，我发现，我至少能报个科大，虽说不能和向初当校友，但向初说高铁只有两站，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