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不然呢?你晚上的酒不就白喝了?”
王天风满眼贼笑道:“今晚在楼台那边,你跟你小竹马在干什么呢?”
他干嘛这么问?
还有,他这样一脸暧昧的神色是几个意思呀?
“要你管,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还有,秦楚楚的事情,你自己给我处理好。”
王天风轻笑道:“湘湘,有没有人跟你说,你心虚的时候,就喜欢虚张声势吗?”
这个王天风,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啊。
我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偏偏往我的雷区蹦跶。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我朝着他的头,给了他狠狠的一掌。
“啊……疼……”
“你这个野蛮的女人,欲盖弥彰啊你……”
“啊……”
*
入夜,周围静悄悄的,两道暗影飞快的在屋檐上空穿过。
廷尉府大牢内。
我跟王天风靠着给力的轻功,躲过无数的守夜守卫,终于来到了大牢的大门口。
趁着门口守卫轮班替换的间隙,我拿着事先配好的钥匙,直接打开了廷尉府大牢的大铁门。
廷尉府的大铁门,是齐砚这厮五年前设计的,锁的结构特别复杂,必须得有钥匙方可打开。
当初为了做这个铁门,据说工艺繁琐,耗费了十余人,花了半年的时间才铸造成功的。
这大铁门,一般手法是打不开的。
所以,才会去偷齐磊身上的钥匙。
大牢内也层层的防守,我眼神示意王天风小心行事。
终于,在我们俩东躲西藏的步伐中,总算是到了谭袍所在的牢门前。
只见,谭袍整个人蜷缩在角落处。
谭袍的牢门前的锁,还是比较常见的,我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叉子,三两下就打开了。
“谭袍……”我轻声低唤着谭袍的名字。
可是,他却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王天风直接走到谭袍跟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不好,他已经没气息了。”
居然有人比我们更早一步。
我朝着王天风使了一个眼色:先离开再说。
就在我们要离开之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