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南哥兆基点头,狱中的生活如同炼狱,连狱霸也渴望离开,江尘的承诺对他们极具诱惑。
“接下来,你帮我把‘影子’找来。”
江尘掷地有声。
“影子?就是那个总是伴随程安左右的老家伙吗?他能做什么。”
南哥兆基不解地问。
江尘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程安初入牢狱,正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被囚犯欺凌,狱警呵斥。
是影子始终守护在他身边,因此,他是程安心中最信赖的人。”
“借助影子影响程安,事半功倍。”
南哥兆基恍然大悟。
“立刻行动。”
南哥兆基匆匆离去,身后留下一道决心的背影。
约莫半小时后,南哥兆基引领着一个胆怯却又坚决的身影——影子,步入室内。
影子见到江尘,双膝一软,如羔羊般跪地,满面愁容,“老大,我只是一介混混,无能为力。”
“站立说话。”
江尘看着影子那张仿佛吴孟达般滑稽的脸,忍俊不禁,但旋即严肃下来,命令他起身。
男人的膝盖,承载着尊严,可以跪向天地,祖先,父母,但绝不容许轻易下跪。
影子战战兢兢地站起,低垂的目光中,隐藏着对江尘的敬畏。
江尘如同一道疾风般靠近飞机木,递出一支深藏机尘的雪茄,低语:“别慌,来,先抽一口,助助胆。”
飞机木接下那支烟,江尘熟练地为他点燃,烟雾瞬间缭绕,宛如一层薄纱,遮住了飞机木紧绷的神经,让他略感舒缓。
江尘的手轻轻拂过飞机木的肩头,语气温和:“这就对了,我找你可不是什么坏事,是为你好。”
飞机木闻言,面露苦笑,仿佛看穿了江尘的意图:“老大,你别开玩笑了,你在监狱里找我,这哪里是好事?对你可能是机会,可对我……”
江尘爽朗大笑,目光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程安的事,你清楚吧。”
飞机木闻言,眼神一凛,戒备地回应:“小安?你找他做什么?他是个正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