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小柔有什么可迫不及待的？

难道不应该是担忧吗？

“娘娘，娘娘，如何？”

我怎么觉得她不仅不担忧，反倒露出了吃瓜的表情。

“如何？什么如何？还能如何？你家娘娘一出马，那自然是双管齐下，力挽狂澜，登峰造极……咳咳。”

一激动好像用错成语了，不过小柔应该不知道吧？

“娘娘，这么说来皇上没有责怪您了，那真的太好了！娘娘，那您同皇上的进展如何？怎的就登峰造极了？”

“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故弄玄虚，实际上是因为我心虚。

“娘娘，那看起来您和皇上应当是相谈甚欢了，方才皇上上朝前特意叮嘱我进来陪您。娘娘，这百鹤殿莫说是妃子身边的婢女了，连妃子都没怎么进过呢。”

看着小柔得意却又极力克制的表情，我怎么觉得她好像似乎大概应该也许是希望她家小姐能得到皇帝的宠爱的，而不是在后宫余生寂寥。

我四下望了望，偌大的百鹤殿内此时只有我和小柔二人，吴公公应当跟随齐聿上朝去了，门口即便有侍卫应该也不用过于在意。

于是便凑到小柔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没有与皇上相谈甚欢，相反，还被他禁了足，在他回来之前不能离开百鹤殿。小柔，我且问你，若是之前的我，会愿意与皇上相谈甚欢吗？”

小柔也很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娘娘，换作是之前的您，那必然是千般不愿。可如若是刚进宫那天的您，却是万般愿意的。”

“那小柔，你呢？你希望我怎样？”

说实话，我自己现在内心也犹豫不决。

一方面，我需要搞清楚这个世界关于乔景的所有事情，找出乔景死因，找到如何回去的办法，如若跟皇帝天天在一起，行动必然会受限。

可另一方面，我不知道是否需要做什么事情来保住乔家和陆家，又或是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就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狗血的任务，比如说让皇帝爱上自己或者自己爱上皇帝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