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一到国公府,便先给萧国公摸了脉,确定无事后,就被萧玥拉着来了白露院。
“你小子慢点,你年轻力壮的,我老头子一个,走不了那么快!”
人未见,声先到,这中气十足的,听上去跟个四十来岁的人没什么区别。
宁镜已经整肃了衣冠,听到声音,便起身到院门迎接。
就见萧玥拉着一个身着青衣布衫,头发胡子皆花白的老头正朝着这边走,那老头腰间还别着一个酒葫芦,走路时一晃一悠的,看上去被萧玥拉着在走,实际上步子稳着呢。
黄金和白银跟在他们身后,黄金手里还拿着姜老的药箱。
两人才进白露院,便看到站在那里的宁静,姜老一见他的面色,眉头便皱了一下,问萧玥:“就这小公子?”
萧玥点头:“宁镜,我朋友。”
夏日里的阳光烈,此时已近午时,阳光穿过那薄薄的夏衫,几乎可以透过那纤细的身体。宁镜对着姜老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姜老打量了会儿宁镜,嘴里有嘟囔道:“这么文气,看上去身子是不太好。”说着便招呼宁镜进屋。
摸着宁静的脉,姜老的脸色越发沉,捋着胡子半晌才开口:“你这小小年纪,身子怎么虚耗成这样?”
宁镜心中微微一惊,知道眼前这位非寻常大夫。
他们的身子虽自小便因药致弱,但明面上的脉相与只比常人来看要弱些许,其它应该是无异样的,但姜老才第一次给他诊脉,竟就断定他虚耗过多,可谓神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