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漠北军威慑鞑靼四十年,最后竟以这样的一个理由,葬送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萧玥看着宣煊,额头的青筋毕现,忍的满眼通红。
他知道此事他不知情,可还是忍不住地想,张诗无非就是仗着太子,无非就是为了眼前人,才敢有如此的胆子,才敢做下此事。
“黄金。”宁镜朝外喊道。
黄金推门而入,宁镜看了一眼那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处理了。”
那人一听,下意识地便要向宣煊求救,可他才转向宣煊时,立刻又不敢了,只能哭嚎起来:“我只是听命行事,都是张大人让我做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萧玥再也忍不住地转身,他不能找宣煊寻仇,不能对宣煊动手,就想到去揪那人,却被宁镜拉住了手。
宁镜朝他摇了摇头。
此人是张诗通敌叛国最好的人证,一旦落入宣离之手,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不能活。
此时一旦张诗出事,那宣煊必然出事,这就是宣离要的结果。
此时漠北三关已丢其二,漠北军死伤殆尽,他们想与宣离抗衡,不能没有宣煊。
“宁公子。”白银这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正遇着黄金拎人出去,他看也没看,大步便跨了进来。
宁镜一手拉着萧玥,看向他。
白银看到他,话到嘴边一滞,又看了一眼萧玥,才开口说道:“宁公子,阿梦姑娘……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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