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的呼吸急促着,被那柔软而温热的指尖扰乱了思绪,此时什么话也不想说,揽着人的背脊直接将人从床上抱起来,极为熟练地将那月白的锦衣扔到了榻下。
被翻红浪,春潮不息。
夜幕中,暗卫们悄无声息地退开,将这一方天地留给了帐中人。
宁镜知道萧玥向来言而有信,那日虽醉了,但看他的样子也还没有醉得完全没有意识,起码洞房这件事还能一如既往地认真。
可是宁镜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急迫。
午时才起的宁镜坐在桌边,饭桌上的菜没吃几口,就被一边的客家拿着单子报着的一长串聘礼报懵了。
“……聘礼?”宁镜放下筷子,瞥了一眼那礼单。
管家一大早就被萧玥挖起来,连他自己都还没捋清楚呢,只能流着汗点头:“是的,宁公子,爷吩咐的。”
宁镜沉默了。
在这世上,他无亲无故,这一长串的聘礼他是想给谁?
烧给泉下的师傅吗?
“爷呢?”宁镜问。
管家擦着汗:“一早便出去了,现在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