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要见尤金,他必须得把这事儿搞清楚。
“哦,他们是在我家搜出来些东西。”忒斯特叉了块煮透的软肉,满足地咀嚼,“尽管我家里人没有供奉什么邪神,但在那种情况下,一些暧昧的物品足以定罪。”
“暧昧的物品。”诺尔扬起眉。
“是啊,讨好兆头的玩意儿,没什么重要的。”
忒斯特看了会儿诺尔碗里的肉,到底没去抢过来,“硬要说的话,我被抓走那天,倒是出了件怪事——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那声音说了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诺尔好奇地停下勺子,示意忒斯特继续。
忒斯特无所谓地舀了口汤:“当时我忙着应付来家玩的同龄人,跟他们捉迷藏玩——我跟着一道脚步声走进室内,然后听到那人跟我说话。可当我摘下蒙眼的布,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那声音说了些什么?”诺尔听得入神。
“记不清了,都是些宗教相关的废话。”忒斯特说,“但我记得声音,之后我再也没听到过那个嗓音,没准是我的幻觉呢。”
看来这事儿和自己没关系了,诺尔心情有些复杂。既然忒斯特不记得内容,想必这件事无需太过在意。
夜晚,诺尔习惯性地去抱忒斯特的背。那人突然转过身,身体一阵挪动,反而抱住了诺尔的腰。
忒斯特头抵在诺尔胸口,一双手臂不轻不重地环在诺尔腰上。
“这是我的晚祷。”忒斯特动了动脑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晚安,诺尔。”
狡猾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