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进入营地前,安娜金跟他立了个古怪的系统契约——关于乐土领队和他的魅魔骑士,阿巴顿不能向外透露半个字,问就说不知道。
阿巴顿满脑子被乐土带飞的感激,签得十分果断。末了他才想起来不对劲:“为什么呀?”
“乐土想要低调行事,人家是帮我做任务才出来的,谁想到能撞见尤金他们。”
安娜金板起脸,拿出强悍前辈的气势,“热灰那边我会去汇报,你这边万一冲哪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说漏嘴,咱们跟乐土的关系可就完了。”
“那我肯定死也不说!领队大人就是我亲哥!”阿巴顿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得了天大的好处,他这点义气还是有的,“不过圣徒会里头不能有内鬼吧,大家都是战友……”
“那可未必,有的人脑子不好使,有的人嘴巴不严,某些蠢货两样都沾。”
察觉到不远处的气息,安娜金抬起头,嘴角抽了抽,“……现成例子来了。”
几步外,赫然站着阿尔瓦商团的代表。
这回来的不是趾高气昂的巴托,而是“黄金剑”恩彼利克·阿尔瓦本人。
阿尔瓦商团很少来这种险境,更别提派出这样重量级的使者。黄金剑不可能瞬移过来,他肯定几天前就动身了——有关亚马逊的情况,巴托那个白痴绝对走漏了风声。
“下午好,美丽的小姐。”彼利面带微笑,行了个脱帽礼。
……
“两位需要喝下这个。”费舍小心翼翼地拿出两个小瓶。
诺尔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它闻起来有点像“时间回溯”血剂,又有着些微的差异。那股要命的味道连瓶子都塞不住,不快的回忆浮上心头,诺尔的胃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