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不会喜欢背叛,自己也只有模糊的猜测。彼利可能与盗星索的阴谋相关,也可能真的只是个倒霉蛋。无论如何,现在的彼利还威胁不到他们。
确定事实之前,他想让诺尔多轻松几天——最近这段日子,诺尔的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
话说回来,他还是头一回生出这种微妙的情感。忒斯特滚轮一样搓着坎多,反复回味这奇特的心境。
“我答应你就是了!我会看着恩彼利克!”坎多不满地低叫,“住手,别转啦,呃呃呃——”
忒斯特兀自沉思,残酷地碾动爪子。反正他的爪垫很软,又不是鞋底,出不了烛命。
“住手——”坎多愤怒的叫声在狭小的杂物间中回荡。
……
几天下来,风平浪静。
诺尔蹲坐在甲板上,与身边的忒斯特一起吹海风。清晨的天与海被雾气融合在一起,船队向朝阳驶去,太阳之下飘动着碎金似的的光芒。
几天来,他们活得像是货真价实的宠物。只是在吃与睡外多了点毛茸茸的侦探工作——
这段时间,诺尔调查了白魔鬼伊索的方方面面,除了那个特殊的“系统锚定”状态,这孩子的经历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根据黄金剑的提议,他们前往船岛的那段时间,这孩子可以一直藏在房间里。只要不踏上船岛,就不会有第二次身份确认。他只需要等着他们回来,坐同一艘商船折返。
等临近陆地,那就想怎么逃怎么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