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丈夫的可疑举动,艾芙拉完全没有像“发现孩子们状态不对”那样失态。她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平静到有点夸张的地步。
“……啊。”
艾芙拉仿佛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思索了几秒,“当年我们不认识,他带走我,我肯定有用处。我现在知道了用处。”
她的态度不是那种“我猜对了”的骄傲,更像一只动物谈论自己的饲主。
诺尔不由地环视四周,这才敢确定他们在装饰温馨的小房间,而不是肮脏潮湿的奴隶笼子。
“但是孩子们不行。”她深海般蔚蓝的眼睛有了波动,“孩子们和我不一样,他们应该活得更好,我喜欢孩子们。”
“我需要怎么做?”她急切地发问,“我要杀了自己,还是杀了彼利?”
她的口气就像问要放糖还是盐那样理所当然,完全不把死亡当回事儿。问完后,她又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头发。
“不好意思,我语气不礼貌。请问两位,我要杀了自己,还是杀了彼利?”
她努力压下脸上的焦急,羞涩地重问了一遍。
忒斯特:“……”
诺尔:“……”
怎么说呢,虽然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不得不说,这位夫人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异常。
【哇,幸亏您提前打发走了佩因特。】
白毛团贴上黑毛团,嘀嘀咕咕传着悄悄话。【如果不是我没有道德,我都要站出来指责她的感恩之心了。】
【我倒是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