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究过京市塘市间来回的班次，无论是高铁还是飞机都没有晚班，最迟一班是在下午，傍晚就能到达，而严慕文八点多才到的家里。

蛋糕是巧克力杏仁口味，吃到时杏仁微微有些受潮，口感并非最佳，像是浸泡在奶油中时间太长导致的。

而且，那家蛋糕店的LOGO他很熟悉，整个塘市有三家店，一家在城北、一家在郊区，一家在塘高附近，严慕文明显不会专门跑大老远去另外两家买学校边就能买到的东西。

所以，她真的很早就到了塘市，还去了塘高附近。

那为什么放学时没有看见她？

熊昱舟心中疑惑，便问出了口。

“当时我在校门口等你，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子走在一起。”严慕文伸手比划了下耳朵的高度，“大概这个身高，白白的，很漂亮。”

熊昱舟思考几秒：“付涵？”

严慕文抿了抿嘴唇：“我不认识，可能是你班里同学，有点眼熟。”

两人高中时一起上下学，对对方的同学都有个大概印象。

“当时我不知道你那边什么情况，第一次见到你和别的女生走在一起，”说到这里，她停顿几秒，“心里不太舒服，就走了。”

然后拖着箱子在学校边游荡了好几个小时。

熊昱舟立马道：“我和她不熟，那天她问我数学压轴题的解题思路，我就跟讲了两句，平时没和她说过话。”

说完后，他反应过来严慕文说了什么。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熊昱舟睁大眼睛，瞳孔里映出壁灯的倒影，又清又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更早的时候？”严慕文笑了下，意有所指，“可能比你更早就喜欢上了。”

“不可能，”熊昱舟立马道，“我一定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