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辆黑车停在宁司安旁边,邢暮了然点点头,并没有再问。
形成了一种,令他感到极度反胃的味道。
他的哥哥,似乎被什么改变了信息素基因。
“什么病?”
邢暮动作一顿,抬眸径直盯着对方。
其实清醒状态下的邢暮,对那个人已经记不太清了,她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该把宁培言的脸代入那段记忆,不应该拿别人和他对比。
邢暮收下文件,两人交谈几句军校的情况后,忽然闭上嘴一同朝楼上瞥去。
邢暮语气平缓,垂眸看着茶饮,似乎真的在苦恼这件事。
“我想说,我哥哥他人真的很好。”
“暮姐姐,我确实不想他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他看着邢暮,眸中真诚又难过。
只是……什么怪病能让人改变面容,邢暮敛起所有情绪,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管针剂,还有一张基因测卡。
“你回来了。”宁培言试图撑起身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邢暮只在听到宁培言没回简讯时挑了挑眉,“他挺好的。”
宁培言以前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可怀孕总使他多眠嗜睡,在自己都没意识到时,男人依偎着沙发一角,晒着暖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样一张脸,毁容之前会是什么样子。
邢暮心间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又在一瞬间被她强行压下。
午后的暖阳很足,透过落地窗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惬意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