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相……确实有些变化。
邢暮又笑笑,唇角弧度藏着他看不透的情绪,留他一人在餐桌吃饭,她独自去厨房将狼藉收拾干净。
赵医生被他这句话噎住一瞬,没忍住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现在的Omega哪个不是黏人精,时不时就要吃醋,恨不得长alpha身上,时时刻刻看着对方行踪。
也因如此,两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大多时候醒来时邢暮已经离开,晚上犯困时邢暮还没有回家。
知道对方就是这种性格,赵医生也没多说,只是询问道:“上次的药有用吗?感觉最近精神领域还有波动吗?”
宁培言看向身前医生,神情有些奇怪,“那是她的隐私。”
“你是不是……”
赵医生步伐一顿,她猜到什么,试探着开口,“你是指……你家族当年那些药剂吗?”
她一份份点开,看着记忆里漂亮温柔的小草哥哥一点点长大,最终停在十四岁。
头胎的Omega面对身体变化都会羞涩,这很正常,何况宁培言孕近六个月了,不胸涨才不正常。
邢暮离开前,宁培言听见一声,很微弱的叹息。
那一瞬间,宁培言心跳漏了一拍,他耳畔似乎能听见跳动声。
这次也不出意外,邢暮又梦见幼年的自己。
周末那日,难得是个艳阳天。
他忽然又不太懂,邢暮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刚才甚至以为……她认出自己是谁了。
两个女人来到小屋里,赵医生将透明包装的药剂递过去。
邢暮视线往下移,看见被他抱着怀里的,她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