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秋,又去社团啊?”蔡菲掀开了床帘,揉揉眼睛看着下面背着书包正要出门的荀秋。
今天日语班上午一二节也没有课,另外几个人帘子都还拉着,荀秋回头,很抱歉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吵醒你了啊,不好意思。”
“没有。”蔡菲浑不在意,踩着梯子下来,“我上厕所。”
“好!拜拜。”
简单几句,荀秋蹑手蹑脚地从宿舍出来,带上了门,又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来看。
盖子翻开,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来自于地球另一端的信息。
9月27日,宾州大学的秋假就在半个月之后,如果要过来的话,肯定得开始买票了吧。
荀秋自嘲地一笑,她在想什么呢,那天之后,严知都没有再联系过她,反而博客更新得很频繁。
他在帕克小城依旧呼朋唤友,蓝眼睛白皮肤的同学们围绕着他,他手里握着香槟酒,眼睛笑着,好像在庆祝一场不知名的活动顺利完结。
这样就对了,当时她看到照片,心里就是这个感觉,目若悬珠,朗月清风,这才是严知。
他不该是坐在床脚凳上掩面而泣的人。
他们在一起时的博文他还没来得及删除,他之前的状态不多,只有寥寥几件小事,大都与她有关。
荀秋在他的博客里没有名字,只用“她”字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