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把笔记本抱到床上,开始捣鼓他缺课的几门功课资料,而荀秋枕在他腿上,没两秒钟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慢慢感觉到有一片柔软温热的东西贴在她嘴巴上,湿答答的,低低的喘息声震在耳膜上,沸腾的热汗滴进她的脖子,黏糊糊的。
“严知!”她猛地坐起来,瞪着他,“你做什么呀?”
严知无辜地摊手,“什么也没做啊。”
要不是他面色绯红,唇上艳靡不堪,荀秋真的会信他什么都没做。
荀秋摸了摸自己发麻的嘴巴,鄙夷地说道,“严同学乘人之危,是不是?”说罢两手一抬,就要掀走他腿上的被子。
严知忙阻止她,一边笑得发抖,“好了好了,我就是亲了亲,别的什么都没做。”
“你还想做什么啊!”明明昨天晚上才做了,荀秋咬牙切齿,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仍然有些说不清楚的不适感。
他一把抱住她,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
“下午只有两节课吗?”
“嗯。”荀秋本来下完课还要去机械社写程序的,但是严知好不容易回国,她想那边就歇两天,先和严知逛逛雾城的景点。
“雾城哪里好玩?”严知问她。
十一的时候除却相亲角,荀秋还和喻虹以及几个社团成员去仙女山看日出,这个路程远,可以留在周末再去,就近的话,可以去逛展览馆或者剧院,或者去南山。
“你都去过了啊?”严知酸酸的,问她,“和谁去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