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赵警官了,赵竞持谦虚地笑了声,顺着她官言官语地说起来,“这没什么,本来就应该给受害人一个交待,咱们都不希望舆论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没有他的催促,只怕不会这么快的,荀秋放低了声音,“我欠你个人情。”
“人情——”他拉长了声音,“你不是都答应了和我去BenzMR吃饭么,别提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了。”
荀秋无奈地抿嘴,可赵竞持笑得很得意,“别忘了啊,那5点半我来接你?”
“行。”荀秋答应一声,想起他的交通工具,又问一句,“摩托车啊?”
“嗯?”他侧过脑袋,“怎么了?”
“没有。”摩托车倒也还行,就是开快了容易把人吹成疯子,她想了想,那么晚上出门的时候带把梳子吧。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高绢的病房,可意外的是他们扑了个空,高绢先一步出院回家了,打电话过去,人给挂掉了。
荀秋有点不解,回到护士台询问,原来今天早上的时候,高绢久未出面婆婆过来闹了。
年轻的护士有点愤愤不平,“这家属也太离谱了,病人需要照顾的时候一个没来,家里没人带孩子煮饭了,这就跑来骚扰,我们劝几句,那老太婆吃了炮仗了——”
旁边的护士听了赶紧拉了她一下,皱皱鼻子示意她别说了,那女孩儿也知道失言,没再继续抱怨,只叹气,“我瞧着病人情绪很低落。”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充电器,“你们瞧,就连这个也落在床上了。”
她对荀秋说道,“你认得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