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逍索性抛开一切,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洞天一开,二人便掉了出去。
……
海潮轻柔拂过细碎的沙粒,习习微风之中夹杂着海鸟的欢鸣,眼前的场景似真似幻,已让人分不清真假。
唯有怀中的蚀骨温香,才是此刻永恒的真。
“凌逍,你会在城里等我结婴出来吗?”六月恋恋不舍地问。
“我尽量。”凌逍只能这样回答,虽然这个答案让他有点像是负心汉。
“小瓜呢?”六月又问。
在她对面,小瓜闻言抬起头来,下巴搁在凌逍胸膛上,笑得很是魅惑:“想什么呢,我当然得跟我的男人走。”
六月明眸微黯。
半个月时限已经过去,虽然这段时间凌逍与她寸步不离,甚至负距离,但几十年的蚀骨相思,又岂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却?
小瓜见状,也不好再开玩笑,握住她的手,道:“你都结婴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去寻找自己的机缘了。更何况,他身在朝堂,来去做不得主,若有留在这里的机会,我们又怎会拒绝呢?”
六月咕哝着:“我知道,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小瓜咯咯直笑:“是是是,六月长大了,长得可大了,我都看见啦!”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捏。
二女隔着凌逍一阵嬉闹,动作激烈起来,凌逍只觉得好似被海绵彻底包裹,终是按捺不住,翻起身来。
“啊!”
“他又要来了!”
二女皆惊,起身欲逃,小瓜忽的促狭一笑,奋力将六月推了过去,然后闪电般退开,笑吟吟道:“好六月,大六月,你去对付他罢,我该回洞天照顾灵植了。”她的身影包裹云烟般的轻雾,瞬间消失不见。
六月哪里料到她会使这一出,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了凌逍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