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难我了,蔡大人,我就是一个废物,真的无能为力。”
“好吧,王子有自己的想法,下官也不便强求。但是下官还有一件事,必须告诉王子殿下。”
“你说。”
“当初寒促宣读的先帝遗诏,是被寒促篡改过的,先帝指定的真正继承人本是王子你啊。”
“篡改先帝遗诏的事,我心里也有数。但是小陆陆是我的同父异母兄弟,他也有继承权,我不想跟一个三岁孩子去争得死去活来。”
“你错了,王子殿下。小陆陆并非先帝所生,而是寒促从别人家偷来的孩子,假称先帝血脉。寒促如此戏弄天下,简直罪恶滔天。王子殿下,你不是和充当傀儡的小陆陆争,而是要和寒促斗啊。”
“小陆陆是偷来的孩子?此事当真?”
“下官岂敢戏言?”
皋滔低头片刻,说:“纵然如此,寒促一手遮天,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只要王子痛下决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采取行动,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这番情形像极了当年杨廉的复现,王子不禁心里打个冷颤。
“这么说,蔡大人心中早有盘算了?”
“不瞒王子说,我将考虑联络禁卫军统领,让他站到我们这一边。”
王子沉默片刻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容我再仔细斟酌一番,如果要行动,只能赢不能输。”
“好的,王子。下官深知其中厉害,稍有不慎就将人头落地。不论王子做何决定,下官都尊重王子的选择。”
“嗯,你先回去吧。此事事关重大,还得从长计议。”
二人于是分头而去。
回去的路上,皋滔变得更加的心情沉重,闷闷不语。
本来,他早就放弃与寒促争斗,过一天算一天。可是此刻,蔡宁的话又在他心头激起阵阵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