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堇琛不动声色，“姜家都倒台了，你还装着大爷，不怕闪着舌头？”

男人脸上的淡笑微敛，“我替美女说话从来不考虑我什么背景，不像你这种家大业大的败类，只会助纣为虐。”

颜堇琛挑眉嗤笑，“我的人，用得着你来管闲事？”

“你的人？既然这样，那我更得好好护着了，不能眼睁睁看着美女往火坑里跳！”

男人眸光阴险，完全不把颜堇琛放在眼里。

“姜佑时，你要是嫌破产之后的生活太好过，我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体验当初的无能为力。”

姜佑时？

哪个姜佑时？

不会是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被誉汇打压破产的兆凡集团的姜佑时吧？

嵇黎初从颜堇琛迈步走来的一刻，就察觉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再看男人，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像是分分钟要把宴会厅夷为平地。

而作为挑起战火的康烁，横行霸道惯了，此时也看得出眉眼高低，颜堇琛身上的气场实在太强，让他不得不暂时夹着尾巴静观其变。

起初他以为颜堇琛是友军，结果听到他说嵇黎初是他的人，康烁有种预感，他脚底下的华丽地毯已经开始冒烟，火苗下一秒就得拔地而窜。

果不其然，颜堇琛微微侧身，一脸肃杀地看着他，“刚刚是你骂嵇黎初婊、子？”

康烁难得在谁面前露出胆怯的模样，对上颜堇琛幽暗的瞳孔，他没来由地一顿，“我...是我骂的，你觉得我骂的不对吗？”

颜堇琛冷哼，“敢承认还算个男人，既然你问了那我也不好不回答，要不我们换个地方你听听我的答案？别在这儿打扰其他人的心情？”

康烁蹙了蹙眉心，脸上的表情更是难言，有种他只要走出这个门，他就不一定能全须全尾地回来，“没有什么不能在这儿说的。”

硬着头皮，康烁尽量不乱阵脚。

颜堇琛眼神笑中带杀，还有几分不耐，“你跟嵇黎初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