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黎初现在的样子,真的是个女人吗?
她是真的坚强到无坚不摧,还是太过善于伪装?
嵇黎初不是不痛,在每个独处的夜里,她也绝望到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后来也曾钻牛角的想过只有她一个人的日子还有没有必要继续。
有时候,死反而比活下去更容易。
一瞬间的痛苦跟此后几十年的煎熬相比,她之所以选择后者,完全是因为嵇淮森,哥哥不在了,能证明他清白的只有自己,她不想也不愿让哥哥引以为傲的身份染上一丝污点。
哪怕她手无缚鸡,这盆脏水就算不能完全泼回去,她也要回泼几滴算几滴。
坐落在寸土寸金市中心的夜时,是整个京州最大的娱乐城,不止大,还是最顶端的。
在这里,但凡外人想的到的想不到的奢靡应有尽有,着实担得起销金窟这一称号。
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即便如此,在这富与贵里又分了三六九等,一如顶层,哪怕再有钱,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而此刻,嵇黎初就坐在这象征着绝对权势与地位的包间里,以前郝湉鑫来京州的时候,裴竹带两人也来过几次,但都是在楼下的豪包。
这豪包中的豪包,她还是第一次上来。
裴竹认识这里的老板,给过她一张会员卡,但温励寒不怎么喜欢她来这种场合,所以会员卡嵇黎初一次也没用过。
五个人中,除了萧之越外,都是不爱说话的主,活跃气氛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他身上。
等到侍应生放下两个巨大果盘以及各种酒离开后,萧之越走到立麦处坐下。
“喂喂喂....”
萧之越清了清桑,“叫你们来是happy,你们一个个的跟这儿打坐呢?”
林鹤坐在长形沙发的中间,瞥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并不打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