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突然冷脸的样子震住,实话实说,“没有没有,应该是我弟弟认识,他刚才打电话来说嵇黎初跟他们在一起吃饭,说是以前被什么人包养过,一群人吃饱了撑了嚼舌根,您...”
“他们现在在哪儿?”
刚才的温励寒只是冷脸,听到包养字眼的温励寒眼底一瞬迸出猩红。
男人心惊胆战,本能觉得那个倒霉弟弟是不是又给自己惹上麻烦了。
“那个...我不是很清楚,我马上打电话帮您问。”
那边的岩应富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正忿忿不平,看到电话又回拨过来,也是没好气儿地说道:“干什么岩老板?”
“你们现在在哪儿?”
“怎么?岩老板也要来凑热闹?”
“赶紧说,别废话,那个嵇黎初是怎么回事?”
岩应富简短地将经过说了遍,男人已经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去看温励寒。
而一字不落听到耳朵里的温励寒看起来却比之前还平静淡定些。
男人觉得要死了,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倒霉又要命的弟弟,不管嵇黎初是不是被温励寒包养的,那温励寒的闲话是能随便传的吗?
“这些无稽之谈你是从哪儿听到的?”
男人试图找补开脱。
岩应富回:“就上次我跟你一起去溪谷岭的庆功宴,我跟尚瀚的一个高层喝了两杯,听那高层说的。”
其实不是。
连男人都摸不到尚瀚人的边,岩应富又怎么可能摸到。
他不过就是在卫生间听了些闲话,就这么简单。
本来是想用来装逼,能知道温励寒的这些私事,模糊他好像跟温励寒多熟,结果逼没装成,可能还中断了男人的事业。
嗯。
是个会连累人的。
岩应富本就不爽男人刚才的态度,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回到座位上,对上廖迪的眼神,他又开始装逼,“我哥在跟温励寒吃饭,我刚才问了下,这事是真的。”
这回是嵇黎初没忍住笑了,“所以是温励寒告诉你我被他包养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