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医说长鱼姣体内余毒显然比曹太医下毒的剂量轻了许多。
现在听长鱼姣这样说,朝瑾便能想到大约是她嫌药苦,和那宫女一人一半的喝,阴差阳错下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思索中,朝瑾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在长鱼姣嫌他身上硬,枕着不舒服后,下意识就松了力道,将紧绷的肩背放松,好让长鱼姣枕的舒坦些。
“等袁太医来了让他给白露诊脉瞧瞧,让朕看看,她替你吃了多少苦?”
朝瑾不想承认,他担心那小宫女替长鱼姣喝了一半毒,有个万一,长鱼姣受不住,这才想让袁太医替白露看诊。
长鱼姣将朝瑾的心思猜了两三分,无声勾唇,转过头,任由湿润柔软的唇瓣从朝瑾颈侧肌肤划过,极快一下,一触即分。
“谢礼。”
朝瑾愣怔的抬手,覆在被青涩至极的吻,不,这甚至算不得吻,只是唇瓣与颈侧贴了一瞬,竟也撩了火。
喉头极速滚动两下,莫名的燥热让朝瑾松了松合宜的衣领,顺手捞了长鱼姣喝下一半的温水灌了满肚。
长鱼姣在偷亲过后早就害羞的退开身,素手芊芊挡在面上,只将两只红艳艳的耳垂落在朝瑾眼前。
内室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就连清浅出尘的冷香都在此刻变的分外明显。
雪颈红唇,乌发轻垂,长鱼姣只露了这样寻常的骨肉,也让朝瑾舌尖渗出一丝甜,品到了非同一般的活色生香。
主动撩人的是她,害羞到捂着脸不肯抬眼的也是她,朝瑾哑着嗓低低笑了一声,倾身将长鱼姣整个儿拢在自身气息下。
俯身落了一吻在长鱼姣唇角,
“姣姣,朕不许你为旁人谢朕,这是回礼。”
随后又将吻上移,落在长鱼姣鼻尖,
“这是惩罚。”
暧昧的气息交织在二人极近的吐息中,比真切吻到深处还令人心头发痒。
内室春色满园,携芳阁外却匆匆闯进两名太监,身后跟着一名衣着雅致的宫女,不给任何通传就想往里闯。
白露怎么能容忍旁人这样无端闯进屋,挡在那宫女跟前,拦着门,
“你们是谁,好生放肆!”
“放肆?”
“啪”的一记耳光,打的白露整个脸偏转,耳畔嗡嗡作响,脸颊瞬间肿胀,小满夏至登时上前,守着门的小凡子却匆匆拦下几人。
对着那宫女颇为讨好的笑了笑,将白露拉到身后,
“千韵姑娘怎么有空到携芳阁来?皇上还在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