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额上滴落的滚烫的汗珠砸在长鱼姣锁骨,稍稍撑起身,就可看见长鱼姣原本干净清冷的眼尾红了一片,氤氲着雾气,像是仙人坠入凡间。
“姣姣,喜欢吗?”
湖面的冰层“喀嚓”一声破裂,春水乍泄,盈盈荡漾。
是属于长鱼姣罕见却令人疯狂的融化后的温软。
“姣姣,姣姣......”
一声又一声唤落在长鱼姣耳侧,蜷曲的足尖却在触及一团毛绒绒时惊的长鱼姣猛的睁开了雾蒙蒙的眼。
带着哭泣的小嗓惊慌的喊着,
“狐,狐狸,唔,狐狸在,不要......”
朝瑾往后一瞥,原是。备在榻上的狐毯。
盛满暗色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泛出不怀好意的笑,钳制长鱼姣双手的大掌循着长鱼姣柔软的曲线下落,不偏不倚按在长鱼姣腿上,
“姣姣,姣姣不是最爱揉金翼使了吗?”
刻意将长鱼姣的腿压平了些,叫她细嫩的足尖再次挨蹭过狐裘。
软绒的痒意蹭过足底,让长鱼姣猛的将腿缩回,呜呜嘤嘤的摇着头,
“混,混蛋!”
“姣姣,就要压到金翼使了......”
“或者姣姣喜欢?喜欢这样软绒绒毛尖......”
氤氲欲色的嗓音就像一片羽。
轻轻柔柔的蔓延。
朝瑾满意的阖了眼,却依旧不肯放过长鱼姣,
“姣姣,告诉朕,要朕还是金翼使?”
长鱼姣如墨的鬓发被潮意打湿,一双眼湿漉漉的透着红,藏着委屈和害怕,数不 清的羞在感受到朝瑾又要推她的腿儿去碰白狐时,猛的收紧,
“要你,不要,不要狐狸,要你......唔!”
朝瑾终于满足的抬了下颌,尾椎骨窜出的麻痒震颤被以千百倍的传递给了长鱼姣。
剔透无瑕的白玉琉璃陷入了迷蒙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