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姣愣了愣,并不知晓朝瑾对容貌的在意是因他二人年岁的差距,当下只以为,原来男子也这般爱悄?
“不笑便不笑,这样凶做什么?”
朝瑾绷紧的脸霎时就化成了无奈的笑,
“坏心的小狐狸。”
长鱼姣轻哼一声,并不否认这话,只是染着淡淡浅粉的指尖点了点不远处的那扇屏风,
“请太医瞧瞧,我一靠近那玩意儿就头晕目眩的,直泛难受。”
此言一出,朝瑾立刻紧张起来,白榆和鹤听也急急慌慌的就往太医院跑。
长鱼姣愣了愣,对这些人将她看做易碎的琉璃娃娃般的态度很是无奈。
前日的那场乌龙事后长鱼姣倒是想明白了,究其根本还是这是她的身子,若当真药石无医,怎么也该有所觉。
后头喝那药亦是和从前养身的药无甚变化,便刚让长鱼姣确认,那日所谓的病重,只怕是一场荒唐滑稽的乌龙。
只是事后的影响,显然有些深了......
朝瑾一时碰碰长鱼姣的额间,探她是否发热,一时又捏捏长鱼姣的小腿,看她是否腿疼。
连刚刚抚平的眉头都不受控的再度深皱。
长鱼姣颇为无奈的握住了朝瑾的手,
“我没事,一觉得不舒服我就退开了。”
朝瑾还是不放心,定定的看着长鱼姣许久才小心的抱了抱长鱼姣。
带着几分无奈的声音在长鱼姣发顶散落,
“玉娃娃,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真是捧在手心也唯恐把她摔了。
因着这一出,两条落水狗似的郁充仪江兮二人,直到悠悠转醒也无人看顾半分,只是湿漉漉的躺在精美雕纹的汉白玉石板上,硌得浑身酸痛。
好不容易互相搀扶着起了身,又是乌泱泱一群太医涌入宸宫。
郁充仪和江兮眼看着太医们直往那扇屏风而去,当下眼一白,又要昏死过去。
还是一直看着她们的长鱼姣缓缓开口,
“扶好了,太医未出定论之前,可不敢叫她们晕过去,若不然说本宫栽赃嫁祸可怎么好?”
白露到底是跟在绛河身边好些日子的小徒弟,有些小手段学了个七八成。
听了娘娘的话立刻笑着走到郁充仪和江兮身前,甚至还很有规矩的福了福身,道了一声,
“郁夫人,郁充仪,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