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不对等的,一败涂地的交易,朝瑾还是无可自拔的沉沦。
轻喘着压抑下躁动的心和身体,将长鱼姣抱了个满怀。
终于是踏实的温软。
“姣姣,朕真是,无可救药了。”
杀了他。
爱上他。
哪一句都叫他热血沸腾。
骨中生来的掠夺霸道被长鱼姣激的在胸膛横冲直撞。
长鱼姣阖了眼,静静听着朝瑾躁动不安的心跳。
砰砰,砰砰。
响个不停。
很吵。
但她希望,他可以一直吵下去。
“请个太医看着郁怀,不死就好对吗?”
轻渺的声音带着勾子从朝瑾怀中逃出,听的朝瑾只觉得自己昏了头。
“都依你。”
只要别像方才。
丢下他。
自己跑。
朝瑾真是怕了,他怎么会遇上这样的玉娃娃。
一碰就要碎,偏偏自己没个自觉,成天想着玉石俱焚。
“姣姣,等他回京,朕会给姣姣一个交代,但姣姣应允朕,在此之前,乖一点。”
“是威胁吗?”
生了刺的小狐狸是什么?
刺猬狐?
朝瑾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被长鱼姣气糊涂了,竟开始想这样无稽的东西。
安抚性的在长鱼姣后背顺了顺,
“是保护。”
郁怀身后所代表的庞大商户势力,不容小觑。
无论如何,他先是帝王才是姣姣的朝瑾。
动摇国本万不可行,不如,先提几个得用的上来分了郁怀的权?
朝瑾并未发现,其实此刻他便做出了选择。
即便对长鱼姣和郁家的纠葛一无所知。